这个叫沉鱼的,应该是发现了自己跟拓跋野从前的过往,现在用根簪子来试探自己呢。
想让自己以为,拓跋野使了计策从自己这里将簪子投了回去然后送给他。
太可笑了,这个女子可真是不了解匈奴的大单于。
拓跋野再是如何,也是不缺黄金的君主,他有必要这么做的?
再者,当年自己将东西还给他的时候,他看都没看一眼,他是那种吝啬的人吗?
沉鱼对面前这大周公主竟生了惧意,有些害怕起来。
裴乐瑶只觉这氛围不舒服,起身从王帐里走了出去透透气。
没走几步,就看见鹤绵绵怒气冲冲的在帐篷前走过。
裴乐瑶朝她招了招手:“绵绵,你这是要去哪儿?”
鹤绵绵扭头看过来,有些惊讶:“乐瑶,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裴乐瑶拔脚走过去,锁了锁眉:
“是啊,你王兄派兵围了整片草原,我出不去,特地回来找他,让他给我放行。”
她问道:“你怎么了,怎脸这般红?”
鹤绵绵使劲儿的剁了脚,怒道:
“我跟王兄大吵了一架,坏我好事,断我财路,我现在就回去写信告诉我父亲母亲!”
就在这时,裴乐瑶的肚子响了起来:
“你带我去找点吃的吧,我饿了,等等再写,我帮你想告状的词儿,亲自给你带回去。”
鹤绵绵叹了口气,拉着裴乐瑶就去了不远处的小河边,命人做了只烤全羊吃。
二人吹着小河风,用小刀割着羊肉,你一口我一口。
风呼呼的吹,裴乐瑶被吹得眯了眯眼,神情似有些沉郁:
“你王兄宫里有个叫沉鱼的?”她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出口。
鹤绵绵蓦的侧眸:“咦,你怎么知道她?”
裴乐瑶坐在草地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