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梁东言眸色变暗,直直注视着脸色赧然的姜阈。
“就是。。。不要不高兴了。”
姜阈嚅嗫着,目光也飘来飘去,有点心虚。
“没好。”
梁东言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几秒后响起,混着寒风,冷冽但清晰:“再试一下,好吗?让我有个准备。”
姜阈偏过视线,嘟哝了句:“做梦。”
“那你让我试一下。”
梁东言说着问句,语气却带着命令。
“不让。”
姜阈有点冷了,他把双手放进口袋:“你不是说要走了么?还不走。”
“不公平。”
半分钟后,梁东言眉眼不快道。
姜阈挑眉,听他怎么说。
“你可以想亲我就亲我,我想亲还要问你的想法,问了你说不让,我就不可以亲,真不公平。”
梁东言难得一次有理有据言之凿凿,把姜阈说得失语片刻。
“那。。。那你。。。我是为了哄你。。。”姜阈还想说,也没有真的很想亲你,虽然亲起来。。。好像有点舒服。
梁东言气鼓鼓地撇开眼,不听姜阈的诡辩。
姜阈现在头疼极了,本来打算哄人来着,结果怎么把人弄得更生气了?
“那行吧。”
不知过了多久,姜阈语气挫败,很小声地说。
梁东言审视地看着姜阈:“什么行吧?”
“你也不用问我。”
姜阈垂眸,咬牙切齿道。
一时间,梁东言像是忽然忘了怎么呼吸,他的大脑在经过不算精密的分析之后,得出姜阈这句话的言下之意。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可以亲他。
梁东言几乎瞬间走向了姜阈,在他想明白了之后。
姜阈见人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下意识想往后退,但很快,手臂被梁东言捉住,人转眼就到了眼前。
梁东言明烈地、汹涌地注视着姜阈,就在姜阈以为他下一秒就要亲上来时,梁东言忽然心中没底地问:“你要闭眼睛么?”
“。。。。。。我不知道。”
姜阈抿了抿唇,和梁东言极近地对视着,诡异地将自己交给了他,姜阈听见自己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