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远点头,吓得张笑逃跑了。
张笑怕楚致远的表妹也是有渊源的,他妹对张笑一见钟情,说要追张笑,张笑一点都不感冒,他还犯恶心,有多远他滚多远。
楚致远哪里来的妹,他不是他家的独子吗?碧荷可从来没有听他说哪里来的表妹,倒是她一堆的表弟表妹啥的。
猫,碧荷呆了这么久,有哪里来的猫,影子都没见一个。
惊鸿一瞥,对上卫生间的镜子。
凌乱的发型,敞开的外套,咋呼呼睁着眼。
炸毛的猫,楚致远是在说她吗?该死的楚致远,一天到晚,尽说瞎话。
左看看,又看看,碧荷做什么,镜面的小人也跟着做什么动作,也不像呀。
她才不是猫呢,楚致远一家才是猫。
碧荷在卫生间生闷气。
“出来吧,碧荷,他们都走了。”
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碧荷在整理发型,衣物,打开水龙头,耗起一把水甩开往上翘的头发一抹抚平,天气干燥,头发有一点炸毛,恢复乖巧可爱的碧荷。
碧荷打开门左看看又瞧瞧。
除了楚致远,都走了。
“楚致远,我饿了。”碧荷一天没吃饭了,感冒没什么胃口,也吃不下。
在卫生间憋久了,反到让她食欲大增,这是什么原理。
“我带你去吃饭。”
楚致远二话不说,利索地掀开床被跳下来,弯腰拿起鞋子套在碧荷的脚上。
碧荷不习惯,想要抽腿缩回去。
楚致远握着碧荷的脚板,力气很大又很温柔。
“你脚冷不冷,你想吃什么。”
温热的手心包裹娇小的脚裸,不急不躁地给碧荷系鞋带。
“我想喝粥,可以吗?”
“可以,还有吗?”碧荷说是什么,他楚致远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