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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第4页）

“可以，还有吗？”碧荷说是什么，他楚致远都答应。

她要什么他都答应，她是他的命。

他要她乖一点，不忤逆她都可以，就是除了他放开她的手，他不允许这一点，他什么都答应她。

桃花眼下包含所有复杂的情绪。

楚致远替碧荷穿好鞋子，久久蹲在地上，低头触碰她的小腿肉。

嘴里嘟囔着不太真切不太清晰的话语。

“还好还好。”

“楚致远，你干嘛。”

碧荷被来回抚摸，有点不舒服，缩回脚，站起来。

有点怪，她说不上来。

碧荷呼了一口气。

整个房间被楚致远的情绪灌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楚致远，你怎么了。”她发现他真的不对劲，是不是脑子有根情绪波动的弦断了？

碧荷对上楚致远的桃花眼，发现他眼眶红红的，透着血丝，眼里透着庆幸与刹那间的得意。

“没事，我陪你下去打针。”楚致远娴熟牵过碧荷的手。

他真的没事吗？

没吃到肉，楚致远有一点不开心。

没关系，既然碧荷说不舒服，今天吃个素解腻。

打个吊着，打来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碧荷拖着劳累，沉重的身子回到学校。

一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累的分不出一思精神想楚致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