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力气太小了,他轻而易举就制住了她,一边说尽好话,一边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进行侵害她。
反正高考之前她始终都要待在这个家里的,他知道她跑不掉。
“爸爸不做过分的事情,放心。”
但是说这话的时候,他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漫长,很久之后他餍足的起身,擦掉她小腹上弄到的脏污,开门的时候,梁宇就站在门外。
梁宇看了她一眼,冷笑着说:“衣服总是你自己脱的吧,你果然是个下贱胚子。”
她嘴唇干裂,脸颊上被划破的伤好像肿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力气和他打架了。
她想离开这个家,但是她又不能让妈妈知道这件事情。
妈妈帮不上忙,只会难受的睡不着觉。
还有一个星期就高考,她能坚持得下去吗?
那个时候她恨自己为什么不住校,而是一个走读生。
下完晚自习回家后,她开始黏着妈妈,和妈妈住一个屋子,复习,刷题,妈妈每晚会给她送来水果和宵夜。
她望着她脸颊和胳膊上的伤,总是心疼的掉眼泪,但是怕影响女儿复习,又什么也没说。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她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江城,去到了外地打工,就连后面出成绩填报志愿,她也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她报了哪一所学校。
谁知道天意弄人,梁宇为了乐瑶竟然也报了南大。
她用她暑期打工的钱交了学费,却在新生报道处见到了这对人渣父子,也许,命运就是如此荒唐?
梁成辉又开始殷勤的来学校探望她,给她送钱送物,但她知道他总惦记着自己没吃到嘴里的肉。
如果沈清火那天晚上没有出现在那个高级会所,可能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她想。
她迷迷糊糊想着这些过去的事情,忽然感觉到房子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沐迅迅速起身,但是不敢制造出什么动静。
梁成辉和梁宇都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难道是妈妈?
她想出去,但又觉得妈妈病到电话都接不了,怎么可能会回家呢。警惕的透过卧室的门缝往外看去,她看见玄关处进来了两个陌生的男人。
其中一个胳膊上纹着大片纹身,肤色很黑,看起来很结实。
另一个看起来就要文明一些。
真奇怪,他们怎么会有这个家的钥匙?
“这次的工程死了不少人,闹得动静可不小。用料是你批的,图纸也换了,残局可不好收拾啊。”其中文明一些的那个男人边打电话边说:“老梁,你这次若是不出点血,可摆平不了这事啊。”
“这是当然,我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再说这事你要是垮了我不得跟着你一块垮,自然是要保你的。但你也知道,打点上头需要点东西。”那男人说:“我记得上次在你家放了一个用料台账,在哪儿?”
“哦,你在外面出差啊?妈的还出啥差啊,赶紧回来吧,巡查组都已经怼到你这个董事长办公室跟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