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夏油不去吗?”
……
“我先守着【帐】,防止小老鼠逃走扫兴吧。”
远山晓【望着】三个咒灵和诅咒师的方向,在活跃的思考闪烁大脑的同时,嘴上毫不留情地吐槽。
“三个老登对付我一个小登,你们好意思——”
“你们打麻将不会一直三缺一吧——”
“哼哼、怎么可能,我们还有——”
“哦,还有其他同伴。”
长的丑的咒灵就是好骗。
“诶——”真人笑音打断了远山晓对漏壶的进一步试探,笑声弯弯曲曲的,能够想象到他玩着自己弯弯曲曲的头发开口的样子。“咒灵难道会有你们人类那种道德感吗?”
“说起来——这么快就站起来了,看来是很耐玩的玩具啊。希望你从漏壶手里活下来——然后,就轮到我啦。”
“哼哼。”
长得好看的咒灵听起来也不太聪明。
远山晓试探完了,没【看】他们,蒙着绷带的眼准确找到了羂索的方向。
“这两个连你真名都不清楚的傻子不知道。”
“但你知道这儿会发生什么的。”
远山晓声音平静,比起说平静更像是飘忽,好像他声音中的某种人类特质正在被慢慢抽离。他眉峰一抽,有些痛苦地捂住一侧眼睛,感觉有一只眼黏黏腻腻的,摸了摸只感觉一点湿润,分辨不出是什么。
“羂索。”
羂索看着那流着一边血泪的少年抬起头来。
“这算战前宣言吗?如果害怕那样的结局的话,现在就死不是很好吗?”
远山晓现在不知为何耳鸣有些严重,没听清羂索在说什么不重要的话,但听到了刚刚真人对羂索的称呼。
【夏油】。
咒灵操纵使的资料很快从他脑海里晃过。那些没想通的事,那些迷惑的身份,一瞬便串联了起来。
“。。。。。。如果让五条老师知道就好了。”
……还是说不要让他知道更好?
这样分岔的思考只是在远山晓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没有过多纠结。毕竟现在战斗一触即发,他没有能够联络五条悟的条件。
他只能抬头。望着羂索的方向,血液润湿了眼上帝绷带又落到少年唇峰上,但是他毫无察觉,以为自己舔唇掠去的是之前呕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