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刚从车上下来,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更要命的是,穴间还有液体在向外流,要不是有底裤包着,怕是会直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怎么了?”秦砚见她不走,问道。
安暖眼含春水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擦过了吗?”
秦砚被她一眼看得喉头发涩,顷刻便懂了,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的娇呼中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进电梯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直到地上一层的时候,外面进来人,有些疑惑的在抱着女人的男人身上看了一眼,才转身面对着电梯门。
腿间湿润不断流出,安暖扯了扯秦砚的衣服,将自己盖好,头埋在他的胸膛,并不去看别人,只当自己是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刚进家门,安暖想下地自己去浴室洗漱,秦砚颠了颠怀里的人,径直把人抱去了浴室。
安暖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浴室明亮的浴灯下,她身上红痕遍布,尤其是腰间胸前,指印咬痕红艳明显。
秦砚带她站到花洒下,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才往她身上浇。
不似车内的昏暗,安暖放不开,抬手去推他,被他一花洒顶在乳上。
几乎快被吸破皮的乳尖陡然被热水冲击,又辣又酥麻。
“秦砚!”安暖腿软得往墙上靠,秦砚见状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赤裸肌肤相贴,他贴在她耳边回答:“在。”
安暖推他作乱的手,“你别……别弄了,我明天要上班。”
他挤进她的腿间,伸手探去腿心,“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安暖紧扣住他下滑的手,颤声:“我自己可以!”
秦砚不再动作,在她耳后低低地笑,任由她自己动作。
安暖紧抿着唇,自己伸手去摸阴唇,湿滑粘腻,却又只敢在边缘冲洗,不敢往里面探。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细白手指去拨弄花穴的动作,完全落在了一旁的落地镜里,秦砚的眼里。
秦砚喉头发涩发干,不敢多看,只埋头在她肩胛后颈亲吻流连。
不会儿,安暖站起身,说:“我……洗好了,走了。”
秦砚一把将她拉下,坐在浴缸边缘,安暖坐在他怀里,脊背与胸膛相贴,他含吮她的耳坠,将她大腿掰开,“我检查过关才算。”
湿热的水柱突然打在花穴上,又麻又痒,安暖呜咽一声,花穴里的精液顺着水流滑落到地板上,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看来没洗干净。”秦砚两指掰开阴唇,露出粉红嫩穴,花洒对准小穴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