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洗干净。”秦砚两指掰开阴唇,露出粉红嫩穴,花洒对准小穴冲刷。
中指探入内壁深处,朝里扣挖顶弄着,一股股浓精倾泻而出,还伴随着新的晶莹蜜液。
安暖感觉自己又快要去了,偏偏秦砚大拇指还揉搓着阴唇里肿胀的阴蒂,以阴蒂为中心,在阴唇花穴内打圈抽插。
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她的脖颈和耳垂,所过处吮出大片大片的红梅。
与此同时,秦砚拿花洒的拇指调节了出水量,水柱陡然变粗变快,一下子几乎冲进她的花穴里。
花穴抽搐着往小腹缩,安暖腰背弓起,花穴里的水就这么颤抖着喷了出来。
她剧烈着喘着气,仰头倒在秦砚的怀抱里。
从浴室在到床上,安暖早已被折腾地昏睡过去。
安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参加了几十公里的拉练又被一群人胖揍了一顿一样。
脑袋下枕着的是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
原来她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安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正要起身,男人结实沉重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又被揽了回去,后背撞上结实的胸膛。
“早,秦太太。”暗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像是侵泡过一夜的玉石。
“早。”后腰上顷刻被一根粗硬的物事顶住,安暖挺着腰往前挪,
身后的人紧跟,“我抱会儿。”
知道安暖快要挪到床沿,快要掉下去了,秦砚猛地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肉棒插入她的腿缝,“早上正常的反应,你再动,我就操你。”
安暖感觉自己腿心快要被他的肉棒烫化了,分泌出蜜液。
可是昨晚激烈后的疼痛撕裂感犹在,她老老实实没再动,闷闷道:“还很疼。”
秦砚喉结滚动,轻轻推开她,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安暖看着他披着浴袍进浴室的背影,行动间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健美。
她想起昨晚的暧昧亲近,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