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镜心闻言看了柳如珀一眼,见她现在不过七八岁,却有如此城府,
更是让她记起了前世被她所害的孩子。
胸中恨意更迭,
白镜心嘴角不禁勾出冷漠弧度:“好啊,那你就住在我旁边的侧屋吧!”柳如珀见目的达成,
连忙笑着道谢。
白镜心却不再理会,带着袖香和书云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回屋后,
白镜心命书云去把侧屋收拾出来给柳如珀居住。
书云话不多,只应了一声就去收拾。
袖香却是很不解:“夫人,奴婢看您也不是很喜欢那个孩子,那孩子也不安分,
为何要让她住在您的侧屋啊?”白镜心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正是因为不安分,
才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傍晚,白镜心用过晚膳,又由着袖香和书云伺候着沐了浴,
衣衫单薄的正倚在榻上看着书。
却在此时,一道急促脚步声响在门口。
抬眼看去,
却见是柳子骞正站在门口,他脸上怒容未消,但偏眼神却死死黏在了她身上,
没由来的让人感到一阵不适。
回忆起前世二人最终有了夫妻之实,白镜心立刻坐起身,
拢了拢衣襟,冷淡的看向柳子骞:“夫君来干什么?”柳子骞走进屋内,
闻到自白镜心身上飘来的一阵清香,就感觉有点心猿意马。
他忽然想起今天与同僚一起聚餐,
他虽然延误胡子越,但却对方今日席间所说的一句话很对。
女子就是要“睡服”的。
白镜心近期可有点不听话,说不得用上这招就好了。
现下虽然他是在为发妻守节,
可即便碰了白镜心,就让她服用避子汤就好了。
想到此处,柳子骞顿时有点意动,
痴痴来到床前就伸手想要碰白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