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看见眼前的人来了,酒气还没过,一把扯掉脸上的小衣。
“吃醋啦?孤的小宝贝。”太子抬手,叫她过来。
苏芮忍着恶心,跨过脚下的衣服,坐到了床上,自己这身孕,虽为棋子,但却能免了不少罪受。
景晟一把搂过她,动作粗暴,大手摸着她的肚子。
“怎么这么久过去,那宁知念还没出现在孤的床上?”景晟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殿下再等等,妾身派人去做了。”苏芮还是有些僵硬。
景晟有些不耐烦的咂了下嘴。
“太医说了,三个月就行了。”景晟撕开她的衣结。
“殿下若不怕出事后被母妃责怪,倒也可以试一试。”苏芮看着他。
景晟吸了吸鼻子,想凑过去亲她,又被她躲了,有些不悦。
大手摸上她的脸:“孤最喜欢你这张嘴了,就是这般能说会道,这样才灵巧。”
苏芮被拉了下去,有些认命的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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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铺子的生意稳定下来,宁知念也紧着画一些新图,自己都快被逼成全能了,眼下就还差个带兵或者做官了。
此时她还日日沉浸在自己的成功上,沾沾自喜,方盈也终于能有钱去慢慢给她娘治眼睛了。
瞧着书案上厚厚的书,还有自己的一些笔记、画样,宁知念满意的笑了,再有几天,就是娘亲的忌日了。
四年前,娘亲就是在这秋风瑟瑟中走了,下个月哥哥就要及冠了。娘亲看见他们这样,一定会很欣慰的吧。
去把新绣图交给了方盈,方盈又叫旧坊去打样了。近日京安的小姐家里马上开始流行起这种新样式,不少人都传开了,因为图案新颖,能和寻常人拉开差距。
忌日那天扫墓,宁洵一早就去了。可宁知念作为女子却不能去,她在祠堂跪了一天,看的惹人心疼。
她确实没少被人说闲话,那些个人无非就是爱嚼舌根,想起在江南老家时,有几个堂姊妹见宁洵也不在了,还对她偷偷动过手,瞧见宁知念就一个人,爹娘都不在身边,想办法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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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是所有人的祖母,有时候也顾不过来她,想起一场场暴雨,宁知念就窝在窗户根下,看着江南那一场一场的雨。
想娘,想爹,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