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捂住她的嘴,不敢再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如此荒诞、放肆、我行我素,她从来没有什么关于存在的蓬勃野心,但她字字诛心。
一团腥寒粘液,腐蚀了他。
那条意图吞食魔莲的蛇,一步步被引入沼泽渊薮。
从他见她的第一眼起,从那种震撼的触感沾上一点伊始,他就已被她腐蚀。
谢观用充满恨意与痛苦的眼神怒视她:“我恶心?那这样呢?”
他把她抱到书桌上,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低下了头。
唇瓣擦过肌肤,激起一层冷意与寒颤,直冲那股人体交汇的核心。
吞吐发泄,如大自然般狂暴有力,她奋力捶打,但无济于事。
声音由咒骂化为断断续续的喘息,卉满手指分开,死死抓住他的头发,天花板上无数只眼睛闪烁着,质问她。
你被他占有了吗?
她试图反驳回答,喉咙里呜咽着,但很快又被袭来的又一轮深入剐舔击溃了。
渐渐的,那些缭乱的眼睛消失了,她看到了头顶游荡的,秩序井然的,万千碎掉的瓦砾,在极乐的镇痛中一块块构建。
最后,它们在她意识的迷乱中,构筑成了一栋楼阁,一栋空中楼阁。
事毕,谢观重新缓缓站起身,亲吻她的唇,故意羞辱她:“现在是谁恶心?”
卉满很想把他的舌头咬断,不,想咬断的可不只是舌头。
她咬着牙齿表情狰狞,让他有一种扭曲高亢的成就感。
但他却没有等来她的反击,在身体上的紊乱过后,她静了下来,坐在桌子上,腿自然分开,液体顺着小腿向下蜿蜒,她仰头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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