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的白陶,脑袋上立着个大问号。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裴铮一开始还没想起,然后自己一提,他那个不喜与人接触的毛病就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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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琢磨半天的白陶,最后得出个结论:这怕不是个心理疾病。
然后转身慢悠悠拿起针,挑破手上最后一个,被某些人半途而废所弃之不顾的水泡。
挑破后的水泡是挺疼,白陶希望它好快一点,决定听兰婶的话,滴水不沾。
刚才看到裴铮,他本来还想让对方帮自己看看肩上怎么样,结果对方一溜烟就走了。
这会儿白陶只好自己伸出手摸摸肩膀,没摸到破皮的地方也就放心了。
又伸出手指戳了戳,发现挺疼,看来宋以安说青了是真的,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紫。
想睡午觉的白陶,觉得自己应该烧水洗个澡,但他又想起手不能沾水。
于是他只好烧了点水,拿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的拧干帕子,给自己擦身体,头上也呼了好几下。
换上干净的里衣,整个人成大字躺在炕上,白陶呼出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上。
躺在床上真幸福,就是今天手伤着了,答应给裴铮做好吃的事得放明日了。
——
白陶上午累的有些狠,睡醒的时候已经酉时过半。
起床后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还有些愁下午睡这么久,晚上不知道要何时才能睡着。
他穿上衣服打着哈欠进灶房,准备随便给自己弄点晚饭。
听到敲门声时,他还以为是裴铮来还斧头,开门后发现是兰婶,“兰婶,你怎么来了?”
兰婶把挎在手腕上的篮子提进堂屋,“我来给你送点吃的,顺便看看你的手。”
白陶又感动又有点不好意思,“麻烦兰婶了,我手没什么事,就是几个水泡,这也太兴师动众了。”
“也不是婶子我小题大作,只是明日你要做午饭,那手多半都是在水里泡着的,今天能尽量养养就尽量养养。”
“谢谢兰婶,我就不客气啦。”
兰婶说了句篮子不急着还就走了,白陶坐着开始吃饭,一脸幸福。
饭来张口的感觉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