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混战中的营地,莫启哲心想:“现在是该我出手的时候了!”他对手下将领们命令道:“去追格萨,不用活地,直接杀掉就行!”
骠骑兵终于直接参战了,一起前冲。去抓格萨。莫启哲又对身边的木合它尔道:“还有那个才玛,你去查一下她在哪里,这个女人我要活的!”
木合它尔领命而去,骠骑军策马飞奔,他们不与格萨军缠斗。而是向格萨疾追。
格萨和他地亲兵跑得飞快,匹播兵没把他们包进去,格萨就象在参加赛马大会一样,拼了命地打马狂奔,甩掉了两翼的追兵。回头一看。烟尘渐渐远了,离正在交战的战场已经有了一段距离,格萨松了一口气。调整方向,向逻些城跑去。
可只过了一小会,后面飞尘又起,一支奇快无比的追兵驰来,追兵骑的战马明显好与吐蕃战马,在速度上占了优势,很快便绕过了战场,与格萨相距越来越近。
格萨明白这是那个中原商人的手下。这人的手下纯粹就是一支训练有素地军队,他十有是欧松请来的中原官员,帮着欧松夺取匹播的。
后面射来的羽箭风声越来越响,显见追兵就将赶上,格萨无法。在平原上目标太大,无法隐藏。他调马向一片树楚里跑去。
这片树楚不大,骠骑兵一到立即就把它给包围了起来。木合它尔一声狞笑,反正都元帅说不用抓活的,这小子跑进了树楚,正是进入了坟墓!他把手一挥,命令道:“兄弟放火药箭,把这片楚子给我烧了!”
骠骑兵点燃火药箭,向楚子里放了一阵排箭,这里气候干燥,草木见火便着,被火药箭砰嘭地一阵乱炸,树楚冒出浓烟,大火就将燃起。
格萨在树楚里大急,他本来还以为骠骑兵能入楚来捕呢,那时自己凭着一口气,非杀几个仇人不可,自己在临死前也能抓几个垫背的。可谁知骠骑兵这般干脆,竟不要活地,直接就放火杀人!格萨大叫一声,带着亲兵疾向楚外冲去,可他们刚到楚边,骠骑兵的乱箭便来,亲兵被射倒一大批,又把格萨给逼回了树楚。
格萨心道:“难道我今日就要葬身在这火海中了吗?”
莫启哲也在亲兵的保护下来到楚边,他已经抓住了才玛。不管才玛是什么身份,骠骑兵都并不把她当回事,把她抓下马,双手绑缚,拉着她在地上跑,才玛跟不上战马地脚步,摔倒在地,被一路拖着到了楚边。
莫启哲看向楚中,这冒烟的楚子里的那人就是格萨,他笑道:“要是这小子投降,可以饶他一条小命,不过我看他是不会低头地!”
蓝天下,黑烟冒起,升腾起的浓烟,十几里外都能看到,正当骠骑兵在杀人放火时,远处奔来一大帮吐蕃人,人数虽照骠骑兵少,但却是一支正规军,穿的是统一服装。
这队人驰到楚边,骠骑兵立即大声喝问:“什么人,滚到一边去,没看到大爷们正在办事吗?”
吐蕃兵领头的将军看到这乱成一团的草原,那个正在厮杀的战场和眼前这个被点燃的树楚,他怒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到逻些来杀人放火?”
趴在地上的才玛突然大叫起来:“绵达,快来救我啊!”这个名叫绵达地将军看向地上的才玛,他惊叫起来:“才玛,你怎么在这里?”
“是他们抓的我!他们还杀了匹播城的大酋长,现在又来害我的父王,你快逃啊,给父王去报信!”
莫启哲道:“又是让他来救你,又是让他快逃,你到底想让他干什么啊,当他是神仙吗?”说着他对手下道:“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抓起来!”
骠骑兵立马儿冲上,逻些兵一齐勒马后退,不知应不应该开战。绵达叫道:“这位大人,你是何人,为什么来到我们逻些,有什么话请讲明,这般直接动武。与强盗有何不同!”
莫启哲笑道:“有什么话,等你做了我地阶下之囚再说不迟!”
逻些士兵一听骠骑兵如此蛮不讲理,心下气愤,一齐挥刀迎战。绵达却不上前,他调转马头,瞧准了个空子,拍马便走。去给逻些城主报信。
骠骑兵与逻些兵交战,树楚外的包围圈自然就散了,里面地格萨被烧得焦头烂额,都快被烤熟了,他一见楚外起了战斗。心里这个庆幸啊,终于有机会逃命了。一刻都不敢耽搁,立即逃出了树楚。
被烤红的眼睛泪水长流,可格萨仍是看清了来帮忙的是逻些士兵,格萨逃命心切。反正他上前也打不骠骑兵,不如舍车保帅,还是让我活下去吧!逻些兵帮了他。他却不肯帮逻些兵,在浓烟的掩护下,他逃离了楚边,待骠骑兵发现他的时候,格萨早跑出两箭地了!
骠骑兵看见了他,逻些兵当然也同时看到了,他们一见楚中被困地人竟是匹播城的格萨,都是大怒。这小子也太不仗义了,我们救了你,你倒跑得挺快,竟不帮我们!逻些士兵才不肯为匹播城的人打仗呢,纷纷叫嚷着停手罢斗!逻些兵不想打了。骠骑兵还不干呢,打不过就想停战啊。你们应该投降才对!
逻些兵的将军跑了,格萨又跑了,才玛还被拖在地上,他们全然落了下风,见事不妙,一声呼哨,逻些兵转头就跑,逃回逻些城。
莫启哲笑道:“你们看,我没说错吧,草原部落的士兵就这样,打不过拍马就走,一点都没有寸步不让的决心!唉,和他们打仗可真费劲,人也累,这马更累啊!兄弟们,追上去,打到逻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