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方才那人表里如一的温和纠缠,她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不安,连同花穴一起。
再念及那脑子都快要融化的快感可能消退,化为清晰的空虚,她几乎是立刻就作出了选择:
——不,不需要。
她想,也不可以。
她好不容易才罗织出这样的一出美梦,好不容易才如此快活,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就让它消散?
此刻,她只想被“他”更粗暴地拥抱着,然后彻底融化在梦境之中,一点点皮相不符的矛盾根本无关紧要。
而这个“他”只能是季哥哥。
他应当,而且只能是符合她心意的“季哥哥”。
她的季哥哥如何不能是这般模样?
这是她的梦境,一切比如她所言,如她所欲,也应当罗织出她心心念念的景。纵使身上之人不愿,那又如何?
她总归有办法让他愿意的。
于她身上起伏的人按着她,禁锢住了她,不让她随意动弹。他似乎铁了心只是肏她,没有丝毫拥抱她、与她交心的念头,亦不再显出温柔的模样。
他确实正如方才她索求的那般,仅仅给予她肉体上的欢愉,粗暴地对她。
——可这如何能够呢?
自然是不够的。
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所有。
——(“存念正欲,如是闻法,罗音惑心,活色生香。”)
一念既起,原先模糊不清的口诀浮现心头。
她假意扭动起来,照着她曾经觉察出的、他最喜爱的乖巧模样,抽抽搭搭地喊出声来。
“太……太深了——哥哥。”她说。
话音刚落,身上的人顿了一下,随即又是用上了十分力道,径直顶到了最深处。
她满足得想要哭泣,事实上也真的哭了出来:“好痛啊……哥哥……真的好痛……”
“闭嘴。”
不对劲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只觉得身下的人这似喜还泣的表情十分陌生,可恍惚之间却又像是熟悉。
“啊,顶到、顶到肚子了、哥哥……不要了……哥哥……”
她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腿心却无力地打开迎接他,早已软烂的嫣红小穴不断地收缩吞吐着他的孽根,仿佛贪婪得还想将他吞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闭嘴——”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眸色锐利,“我如何、是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