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才没忘记是来劝人起身用膳的。 宽厚的掌心收拢压在后腰,另一只手不紧不送,极有分寸地扣着后颈,男人的环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温怡卿包裹其中。 温热柔软的身躯隔着衣料紧紧相贴,萧沉紧张跳动的神经舒缓下来,姿态放松地仰靠着软枕:“你方才提到要见见进京述职的总督,是什么意思?” “州府剿匪向来不必上报,只因此次是骆烟奉旨押送军饷途经此地,”温怡卿闭着眼睛,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总督府粮储仓损失惨重,又闹得各地动荡。” “元穗才回宫,她告知我京城几处粮油铺的精米白面已经抢空,市价水涨船高。” 温怡卿撑起身子,单手托着下巴,伸出指尖顺着萧沉线条清晰的下颌线轻挑:“即便城里各地数月前开始施粥难民仍是不减反增,天子脚下尚且这般,北上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