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竹侧头躲开温怡卿喷在脖侧的灼热气息,他伸手虚虚地扶着她的后腰斥道:“胡闹什么,膝头还有伤口呢!”
温怡卿听了这话心满意足地爬回床上,她继续拉起楚君竹的手一字一字写到。
“骆烟知道我在这吗?”
“应当不知。”楚君竹生硬地回道。
一番折腾,衾被依然滑落至腰间,楚君竹的左手自然地握上少女露在空气中的细腰,继续看向掌心。
“送我回永康宫,”温怡卿的指尖顿了顿补上一句,“可以吗?”
“宫门已经下钥了。”楚君竹淡淡地说到,感受着手心细软滑嫩的触感,一时间竟舍不得移开。
那你从前不还偷溜进永康宫里来。温怡卿心里暗自腹诽。
“那可有什么办法可以给骆烟捎个信?”
楚君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在书桌上抽来一张宣纸和蘸饱了墨的狼毫递给了她,看着温怡卿浅笑嫣然的模样反而心中不是滋味。
他冷眼瞧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后似乎习得是行书并不是簪花小楷,许是两种都学了吧。楚君竹拿着纸条走到窗前轻声道:“下来。”
暗卫利落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朝楚君竹躬身行礼。
“你二人速速送去。”
“是。”别着长鞭的暗卫接过信纸,两人一同闪身而出。
一阵风声吹过,那暗卫的声音也跟着幽幽地飘进了阁楼里:“你说楚大人不会是想把我俩支开吧。”
“少说话,多做事。”身材高壮的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低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