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上去挺深,但对于谛听众人常见的伤势来说,的确算不得重伤。
栴檀如是想着。
“那为什么。。。。。。血腥味好像挺重的?”
贺七娘仍是担心,但偏偏这帕子挡得严实,除开点点灯火光亮外,她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
“远松手笨,把伤口弄开了。”
“啊?那不能劳烦你帮处理吗?”
“郎君不。。。。。。”
正想解释郎君不喜女子近身,栴檀却被远松瞪了一眼。
自知险些失言,栴檀连忙闭上了嘴。冥思苦想许久,这才挤出来一句刚听来的现成理由。
“男女授受不亲。”
“哦,这样啊。。。。。。”
一时语塞,贺七娘心想,栴檀这般冷静,看来的确是她多想了。
垂眼继续撞了撞脚尖,被方砚清攥着的那只手,也动了动,顺便拇指又再在他的虎口蹭了蹭。
不知是不是错觉,贺七娘觉着方砚清攥着她的那只手,好像猛然加重了一下力道,但又很快消失了。
以防万一,贺七娘蹙起眉,小声询问。
“他醒了吗?”
看一眼郎君,仍是双目紧闭,栴檀垂眼继续看远松处理伤口,同样小声回着。
“没有。”
暗道果然是错觉,贺七娘失望地叹了口气。
转念想起被方砚清掐脸蹭血的经历,她一时报复心起,先用拇指指甲抠了抠他的虎口,又皱起鼻子重重哼了声。
自诩出了口恶气,贺七娘晃晃身子,犹豫许久,终是开口。
“栴檀~他平日里,是个怎样的人啊?”
就在此时,原本静静躺着的人,却是徐徐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说:
折耳根苦口婆心脸:女鹅啊~咱们不能恋爱脑~好不好?听阿妈的话~~
七娘:这不是你写的吗?你怪我?
折耳根望天: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