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产过户和遗嘱,又是怎么回事?”
“老郭不是都说了,”游烈低声,轻轻蹭她颈窝,“就是他说的,那样。我家里情况又复杂,我不放心游怀瑾,上一道保险而——”
这次话未说完。
夏鸢蝶懊恼至极地抓紧了他后脑的碎发,几乎将人从颈窝里拎起。
“我只要一道保险——”她眼尾都飞红,像凌厉至极的恼怒,“那就是你好好活着,不许胡说。”
游烈怔了两秒,哑然失笑:“想起来了。”
“什么?”
“你说过,你们那里很忌讳提‘死’。我还答应你了,要跟你们那儿的风俗。怪我,忘了。”
“……”
夏鸢蝶正蹙眉思索,游烈这个人形智脑似的变态记忆力又把她和他多少年前的旧事翻出来了。
不防备就指间一松,被他柔软乌黑的碎发勾过指梢,他欺身吻上她唇瓣,“至于过户,我不是入赘么,自然得将能交的身家全部上交。”
夏鸢蝶蹙眉,还想说什么。
“游怀瑾以后再来难为你,”游烈堵她口,“你就告诉他,再惹你不高兴,你就把他儿子扫地出门。”
“……”
怔然过后,夏鸢蝶也被他逗笑了。
趁怀里的小狐狸这一笑间毫无防备,游烈抱托着她忽然起身,就朝卧室方向走去。
夏鸢蝶一警,环着他颈后的胳膊收紧:“干吗?”
“?”
游烈低眸,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在她耳畔把她的问句换掉了一个字和一个陈述语气,送返回去。
“!”小狐狸登时奓了毛。
被扔到深灰色的大床上,夏鸢蝶还试图逃脱,可惜刚爬出去半米,就被游烈握住脚踝,硬生生拖回了身下。
“餐厅还没收拾。”小狐狸挣扎,然后被压制。
游烈单手握着她被他交叠在头顶的手腕,慢条斯理地俯身下来:“明天,有阿姨收拾。”
“放一晚——会有味道的!”
“他们能解决。”
“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