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烈听话地停下他的吻,微微支起身来看她,确定身下的小狐狸确实是有些为难的样子,他眉梢轻提:“怎么了,不想做?”
夏鸢蝶迟疑望他。
游烈眼底情绪正被他一点点艰难地按捺下去,她很确定她如果说不想,他大概就会去浴室自己解决一下。
想想还有点可怜兮兮。
“不是不想,”夏鸢蝶语塞了会儿,干脆自暴自弃地把人拽着衣领拉下来,不叫他看到她通红的脸颊,“是你每次喝点酒以后都特别折磨人。”
尽管小狐狸声轻,但游烈还是反应过来了。
他趴在她颈侧低声笑着吻她的锁骨:“这个我好像和你说过,神经兴奋,但感官迟钝,需要的刺激期都格外拉长,是会那样的。”
夏鸢蝶咬了咬唇,刚想横一下心。
游烈抬头,轻吻了下她额头,他翻身仰靠到床头,然后把她捞进了怀里:“那不做了,抱着你睡。”
“……”
夏鸢蝶顿了几秒,视线迟疑下落:“你确定,睡得着?”
游烈笑着,侧过脸亲了亲她额角:“不管它。”
“?”
小狐狸颇为惊叹地仰头看了游烈一眼。
某些人对他自己,有时候几乎称得上心狠手辣了。
于是床上嬉戏改作床头聊天。
几句过后,夏鸢蝶终于还是没忍住,抬手戳了戳游烈胸膛:“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嗯?”
“高腾走之前说,你车祸骨折过?”夏鸢蝶下意识地目光扫过他全身,蹙着眉,“可我想来想去,不记得你哪里留过疤?”
游烈哑然失笑:“你听他夸张——”
话没说完,夏鸢蝶睖他:“不准再骗我了。”
“……这次是真的没有骗你。”
游烈无奈,握起她手腕,勾出她食指,然后沿着他胸膛覆上。
夏鸢蝶指尖一抖,脸颊透起红来:“你干嘛。”
应声,游烈握着她的手也停下。
“这里,”抵着某根肋骨,游烈似笑非笑垂眸,“不是你要问的吗,你以为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