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菊香也是个厉害人儿,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凄凄的抱着孩子哭,端的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她怀里,小狼也哭的声嘶力竭,脸都给憋红了。
母子两个这样子,激的段柏东火冒三丈,他厌恶的看了一眼夏央两人,转头:“爹,你怎么看?”
夏央小声蛐蛐:“没看出来,你这个二哥还是个爹宝。”
遇事不决就喊爹。
段柏南也小声:“我爹从小就疼二哥。”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夏央点了点头:“了解。”
段老头黑沉着脸:“老三,你有钱先借给你二哥,小狼看病要紧。”
没等段柏南说话,夏央就喷了回去:“你没毛病吧?老年痴呆就少出来阿巴阿巴。”
“这又不是我们孩子,小狼这样也不是我们害的,凭啥我们出钱给他看病?”
她做作的捂着嘴:“不会吧,不会吧,你们老段家这么困难那,连几毛钱药钱都拿不出来?”
“要真是这样,咱得好好跟大队长说说,队里的贫困户补贴怎么也得有咱们的名额。”
她推了推段柏南:“你这就去,把大队长长和书记都喊来,让他们看看咱家有多困难,实在不行借上几毛钱也行,咋的也得给小狼把病看了。”
段柏南:“我这就去。”
“站住!”段老头的脸色像是吃了屎一般的难看。
“老婆子,去拿钱,先给小狼看病。”
老三两口子就是两根搅屎棍子,祸头子,老鼠屎,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王春槐瞪了夏央一眼,肉痛不已的回屋拿钱去了。
不管谁的钱,有钱就好,黄菊香接过钱,利索的抱着儿子去老周头那了。
段柏东想了想,也跟上去了。
转眼间,一场闹剧烟消云散。
夏央嘲讽的掀了掀眼皮,转身回屋补觉去了。
至于段柏南,去灶房拿了碗筷,盛出两人的早饭,端着也回屋了。
“小王八犊子!”王春槐暗骂,一点便宜都占不了这两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