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地盯着她,直到当事人的眉毛拧了起来,他才罢休地松开了手。 “孟以栖,你也看到了,躲是最无用的蠢办法。”因为无论她置身何处,如何将界限牢记于心,总有人愿意朝她走完那九十九步。 而始终不肯迈出最后一步的人心底忽而泄了气,她完全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他的纠缠,反而躲得越小心,有人越紧追不放,想装作坦然接受,又控制不住心声,反反复复陷于同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里。 于是,破罐子破摔的人坦诚道:“可是我需要体面。” 不认同的人冷笑了声,“所以你要为了所谓的体面放弃自己的第一感受?” 孟以栖也来嘲笑他的自负,“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认为我非你不可?” 被驳脸面的人偏头看了看空旷的廊道,视线恢复眼前时挟了股宁死不屈的倔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