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能彻底医治他的只有我爹。
而我爹,已经被他五马分尸了。
幸好,我不是来治他的。
我是来杀他的。
靖安,你的病,永远也好不了。
真正治好靖安的,不是针灸,而是药。
我在他的饭食里下了三年的不举药。
而银针,是泡了解药的。
所以才会让靖安短暂恢复健康。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一旦停针。
他就会雄风不振。
针灸了两个星期后,靖安坐不住了。
他宠幸了服侍他的宫女。
窗影上的蜡烛摇晃了半夜。
好巧,那个宫女是我送过去勾引他的。
长相,身材都符合靖安的审美。
宫女的姐姐死在靖安床上,听闻我能为她妹妹报仇后,她使了浑身解数勾着靖安。
第二日我为他扎针时,他看见有反应的下身松了口气。
我也没有开口再劝。
随后,靖安彻底释放天性了。
他日日笙歌,将遗嘱抛在了脑后。
我听着眼线打探回来的消息,仔细擦着银针。
睡吧。
睡吧。
女人睡的越多。
东西越不能用。
太后对我的态度转换很明显。
她由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最后的震惊,再到彻底信任我。
夜里,一向要强的女人居然红了眼眶。
“林放,你当真能扳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