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流过,他终于相信,怀里的女子,真就是一段生魂。 看得见,摸得到,可以揽在怀中,却没有半点分量—— 她轻得,像一片天际飘下的羽毛。 他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的面上蒙着黑纱,月色下望去,只有眉间寸余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 一双如漆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 她问:“你的竹笳跟谁学的?这么动听。 ” 竹笳是东离国北边几个部落独有的乐器,而镜湖城在南部边境,这男子显然不是本地人——她笑着问,“从哪儿来?外乡人。 ” 就是那一瞬,被她打动了心。 那样晴朗的笑,让他爱上她,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之后的很多个夜,他给她讲自己的故事,如何从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