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转头对着喜鹊吩咐:“都退下。”
喜鹊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一阵,当即点头:“好,等最后一箱搬完,奴婢让人先离开。”
下人的手脚利索,很快将十箱嫁妆如数抬入院子。
没一会儿,院子里头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王娘和虞清酒二人。
啪!
不等王娘反应过来,虞清酒一巴掌已经落在王娘身上,气势凌然盯着王娘。
王娘被打蒙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震惊怒吼,“贱婢,你竟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想活了吗?别以为你当了王妃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骨子里,永远都只是个贱婢!”
王娘眸子一眯,伸手就打,“不让你长长记性,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虞清酒可不惯着她,瞧见她扑过来,手指在暗中轻巧画了道符,沉声道,“王嬷嬷,这里是冥王府。”
她要识相些,她也没打算赶尽杀绝,偏偏……
王娘没打到虞清酒,自己还摔了一跤,在丞相府作威作福惯了,可不管王府不王府,火气蹭一下上来,站起来又要打人。
虞清酒冷脸,当即将她的胳膊抓住:“王嬷嬷,看来夫人把你惯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我不介意教教你怎么当个好奴才。”
原主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在这个离府的月内已经好了不少了,没曾想这王娘的陋习竟是深入骨髓,一见她,便想往她身上撒气。
今天她就从王娘身上撕开这回敬的口子。
啪啪啪!
左右开弓,把原主这些年受的委屈统统还回去。
王娘嘴巴被甩的流血,还是她自己甩的自己耳光,人都傻了。
定是虞清酒动的手脚!
这个贱丫头自从逃婚被找回来就神神秘秘的,说不好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害她被连累。
这么一想,王娘“嗷嗷”叫唤起来:“你真是反了天了!你个下贱胚子,竟然还对我使阴招!”
“什么阴招?我可听不懂。”虞清酒凉凉道,“还有,我再怎么下贱,也是丞相的女儿,你除了一个夫人侍婢的身份,还有什么?”
王娘的脸缓缓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这个贱婢不过刚嫁进王府竟然就换了副嘴脸,难不成以往在相府都是装的?
“好啊你,你敢戏弄我,我定、定回去告诉老爷夫人,让他们来做主!”
王娘拖着肥胖的身子逃命般朝外走。
这就想逃?
一道符咒凭空而出,眨眼间射入王嬷嬷体内,虞清酒嘴角微扬,接着就听见王嬷嬷惨叫的声音。
“呀,王嬷嬷怎么这么不小心?”虞清酒莲步如花,走到王娘跟前,笑眯眯盯着她,“对了,刚才还有句话忘了让你捎带。”
她声音一沉:“告诉我爹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想对我指手画脚?免了吧。”
“你你”王娘你了半天,心口郁结,想骂又察觉虞清酒不对劲,生怕她又使阴招,不敢骂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