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强撑着精神:“司沉夜怎么了?”
佣人看着阮辞身旁的谭星野,不敢多说。
阮辞道:“谭星野,谢谢你送我回来,等你有空我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你先回去吧。”
谭星野注视着阮辞,良久,道:“手机充好电,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
阮辞点点头,让保镖把谭星野送了出去。
谭星野一走,佣人才急着说:“先生发病了,回来之后一直关在房间,不许任何人进去,程特助都急死了。”
阮辞脸色一变,急匆匆往楼上走去。
她脚下发软,摔了一跤又爬起来,慌忙跑到卧室门口。
程双看着阮辞的模样心有不忍:“夫人,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总裁发了话,谁都不许进去。”
阮辞怒道:“胡闹!他的病情如此反复,不让医生进去是想死吗?让开!”
程双挡在门前:“夫人,您就别难为我了,总裁说了不许您进去。
而且总裁发病的时候神志不清,很可能会伤到您的。”
“让开!”阮辞厉声呵斥:“程双,你就不怕他神志不清伤到自己吗?”
“这”
程双有些犹豫,司沉夜发病时自残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砰!”
房间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阮辞心急如焚,连自己的伤痛都顾不得了。
“程双,你想清楚,我的血可以压制他的病情,如果有什么人能控制住他,那一定是我。”
程双迟疑几秒:“夫人,请跟我来。”
阮辞走进房间,却并没有看见司沉夜。
只见程双按下床头的按钮,墙壁自动打开,竟是个隐蔽的密室。
灯光昏暗,那俊美如神祇般的男人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墙上。
他的手腕脚踝都被皮带死死的扣住,像是古时的奴隶,又像是笼中的野兽。
程双垂下头,声音悲戚:“夫人,您是第一个看见总裁这副模样的女人,是去是留,您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