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垂下头,声音悲戚:“夫人,您是第一个看见总裁这副模样的女人,是去是留,您要想清楚。”
阮辞咬着唇,强忍泪水:“出去,我来处理。”
程双默默退出,将密室关好。
阮辞走到司沉夜面前,需要仰头才能看到男人苍白脆弱的脸,唇角是殷红的血,添了几分魅惑。
他的手腕被皮带磨出鲜血,不知道挣扎了多少次。
阮辞的眼泪无声滑落:“过去那些年,你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吗?”
前世,她和司沉夜在这个房子里做了三年夫妻,竟一无所知。
司沉夜的眸子血红,盯着阮辞的眼神像是凶狠的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牙齿咯吱作响,像是最后的理智在与本能斗争。
“滚、滚啊!”
阮辞轻抚他的脸颊,摸出银针,语气温柔:“司沉夜,你总会好起来的。”
司沉夜此刻力大无穷,猛地挣开了禁锢右手的皮带,一把攥住了阮辞纤细的脖颈。
“我杀了你!”
阮辞被掐的喘不过气,无助的对上司沉夜染血的双眸。
一滴泪从眼角落在司沉夜的手上,他像是被烫伤似的突然松了手。
“滚!滚出去!”
阮辞趁机将银针刺入司沉夜的头部穴位,咆哮的猛兽霎时安静下来。
他的脑袋垂下来,搭在阮辞的颈窝,像个温顺的大型犬。
阮辞感觉到男人尖锐的牙齿在她颈部摩挲,却始终没有刺破。
良久,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什么?”
司沉夜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潜意识冒出头,委屈的控诉。
“你说你会永远陪着我的,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