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清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要不要我帮你?你这样咬我也不是办法,而且你确定不是在疯狂地亲我?要亲就亲嘴唇,亲脖颈算是怎么回事儿?”
苏乔乔的眼尾沾染着泪珠:“你以为我想吗?但你皮糙肉厚的,就只有这块地儿能让我下嘴了。”
“人呢?人都去哪儿了?!”领头的太监气得直跺脚,几个小太监找了一整圈,都没有发现世子和他未婚妻的踪影:“公公,他们会不会已经跑了?朝辉殿的贵妃榻下面不是有个机关能打开后门吗?要不我们派人去后山追?”
大太监直接踹了他一脚:“你不早点说?!笨蛋,要是坏了主子的好事,看我不打死你!大家伙听着,即刻联系暗卫去后山围堵他们,咱家就不信了,他中了相思子还能跑这么远,走,今夜不成功便成仁!”
苏乔乔听到室外变得静悄悄的,满眼惊诧:“你为什么没中相思子的毒?”
看来是苏槿柔私自给她下药了,并没有经过太子的首肯,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买来的这些害人不浅的下作药物。
时晏清回忆起刚才在建章宫时的情景,他和沈扶楹坐在一起,前面是四皇子宋慕笙和五皇子宋聿风,后面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兰渊和乔儿的大哥苏屿澈。
而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宋慕笙和从这儿路过的太子宋乘景。
苏乔乔缠绕在他身上,伸出指尖轻抚他诱人的唇线。
“为什么中毒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呢?你的自制力比我强多了,我现在想把你吞进肚子里。”
时晏清的俊脸冷若冰霜,苏乔乔整个人像莬丝花般倚靠在他胸膛上,他如果也表现出心中强烈的念想,乔儿可能会更加控制不住。
宋慕笙方才在寿宴上是最有可能向他下药的人,宋乘景的注意力大多数时候都停留在轻歌曼舞的舞姬身上,问题可能出在刚才的夜光杯上,因为他一直没有动过那杯酒。
幕后之人想要对付的人是他,他们想要的结果是他在今夜要了乔儿。
至于乔儿中毒的原因,可能是苏槿柔在她的酒水中下了药,如果真是她做的,他绝不会姑息!
时晏清把苏乔乔放下来。
他解开她的系带,低声在她耳边说:“乔儿,我先帮你解毒,待会儿带你从后山离开,不管陷害我的人是四皇子还是太子,甚至是苏槿柔,我都会还你一个公道。”
苏乔乔已经没了力气:“你要怎么帮我解毒?你不可以欺负我!否则我会削了你。。。。。。”
“嘘,我知道该怎么做。。。。。。”时晏清贴到红唇上吻她,她只觉身上骤凉,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耳鬓厮磨间,苏乔乔倚靠在他怀中,她又在思索他为什么会懂得这些,难道他也看过那些特别的话本?
一想到今日在他的面前把脸丢尽了,她张开唇瓣,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现在似乎没那么热了,她紧紧攥着被抓出一层层褶皱的玄色衣襟。
时晏清之前在军中曾经听属下们讲过这些浑话,讲得眉飞色舞的那名将士被他当众责罚了二十军棍,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他流连忘返般在修长雪肌上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