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除了维持他的生命外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从智力的角度来说,虽然我不是精神病专家,但我可以肯定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永远不会再有片刻的清醒和宁静。他惟一的希望就是我们给他注射麻醉剂,让他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谁,而为了他好,我们都应该希望他早点死。” 施皮尔曼大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是一块非常漂亮的劳力士。 “你们有很多问题要问吗?我今天值班。” “他的血液里有没有药品残留?”德博拉问。 施皮尔曼哼了一声。“残留?真见鬼,那家伙的血液就像鸡尾酒。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什么药都有的情况,全都了为了让他保持清醒,同时又让他身体上感觉不到疼痛,免得那么多摘除手术要了他的命。” “切口处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