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挣扎,如一直躁动不安的小鸟,在他怀里不断折腾。 但他大而有力的手掌,轻松地扼住了她两只细细的手腕,就像掐住了她的翅膀。 稍一挣扎,便感到关节被卡死后的痛感,再也动弹不得了。 只能由着他亲吻,由着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也许是她不再折腾,萧骏的吻也从一开始的疾风暴雨,变成了绵绵细雨。 但他的喘息越发急促,他的身体也越发滚烫。 当衣服被他扯掉,当他侵略性的吻落在她肩头,若木便意识到,自己已经沦为他的掌中物。 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所有的不甘心都要化作心甘情愿。 她只能留在他的圈地之中,供他享用。 他要她,她就得匍匐在地。 不甘于当备胎又如何,不想成为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