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姑姐,“母亲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任你怎么狡辩还是件错事。所以父亲将母亲的私库充了公中,大嫂自己没挪用一分,全用在了侯府上。大姑姐嫁出去了,是不知侯府的窘迫,就不必在这置喙大嫂了。” 时婉晴:“……”你到底哪头的!怎么不分好赖! 唐楚君喝了口热茶,指着装有钥匙对牌的木箱子,慢条斯理道,“其实我们没人想做侯府这个当家主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也就大嫂心善,勉为其难接了这烂摊子。当初我可是接了一天就嫌烫手,立刻扔出去了。” 老侯爷这时候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母亲何止是换子,她还想要了本侯的老命!” 时婉晴彻底搞明白了,现在自己是在和整个侯府作对。要再扯下去,她可能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撑着最后辩解的机会,她道,“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