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戎和是煊都会感慨那一句——下雪了啊。
他们一定是知道的。
这便有了之后他们的对话——不如把他吵醒吧。
朕哥也是不能开心了。
他上波还没睡完,又被兄弟们吵起来干了一架,所以今天就开始地震海啸大波浪了。
我把思绪拉回来,不是我故意想插播一段煽情的回顾,实在是朕哥……有点好摸。
一时间我不愿意收手,在他胸口上蹭了又蹭。
诶呦,真滑溜诶(⊙o⊙)
我又揉了揉他的小肚子。
麻痹,真软乎哦_(:3」∠)_
我耍了半天流氓,这哥们连个气都没大出,搞得我很没趣。
悻悻地把手拿出来,我从床上下来。
嚯!
我一个转身,吓了一跳!
你们能理解这种心情吗?你刚耍完流氓的人上秒钟还在闭着眼睛躺着,下一秒钟突然站在你身后!
他不但盯着你,还笑!
“没事儿,你继续摸。”
他说。
“呃……不摸了不摸了。”
我连忙摆手,“是煊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开始掀他被子的时候。”
是煊应我一句,又问,“摸什么呢?”
“我看他有没有心跳。”
我一身正气。
“哦哦哦,他有的他有的。”
是煊对摸心跳这个答案很满意,说着还指指自己,“我也有的,你摸摸吗?”
我说诶呦那哪儿行呐~多不好意思呀~然后我就摸了。
好吧,是煊也有。
“哇~你也有心跳耶~”我登时一张湾湾美眉的哇塞脸。
是煊骄傲地挺起胸膛,十分应景地换上乡村爱情刘大脑袋招牌式“那必须滴”脸,老尿性了。
我也是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