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朕偷偷告诉我说,就是因为是煊天天自杀,他才不愿意回尼布罗萨和他们一起住的。
“妈蛋,和是煊生活就像每天活在恐怖片里。”
他如此形容道。
我表示严重的认同和强烈的同情。
煊哥华丽地登场完,还仗义地说要请吃早点,于是我们就变成了三人行。
三人行必有我基焉,我晃晃荡荡地撞了是朕一下。
“诶,艹朕!”
“……?”
我凑他旁边小声问,“我发现你们哥仨怎么每次摔倒都是脸着地。”
“二戎也是吗?”
“是戎也是。”
“哦……”是朕若有所思了起来。
我吸了吸鼻涕,“莫非是你们的家族遗传,帝神的必备萌属性,亘古不变的落地角度?这个问题很有学术价值,有必要以学科角度予以解释。就叫……论帝神摔倒脸必着地的理论基础。”
是朕夸我有一双发现问题的眼睛,他说,“你这个小同志的问题很新颖。有必要回答一下。”
“那您回答吧。”
“恩……我们之所以脸着地,是因为……我们的脸帅得很有分量。”
我登时茅塞顿开大彻大悟如饮醍醐。
我说朕哥你今天怎么这么贫?
他说他心情好。
美食街最好吃的那家早点铺子已经人满为患,我们没有位置坐,索性买了豆浆油条边走边吃。
是朕一手掐着煎饼果子,一手端着豆浆杯,优哉游哉地走在前面。
人群中突然晃出一粉红大姐,目测一米九,胳膊有我大腿那般粗,浑身黝黑,重点是他只有脸被擦了粉,和黑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面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呦~老远就闻着那股乳臭非干的奶剂子味儿了,我还寻思谁呢~这不是是朕吗?”
是朕叼着吸管住了脚步。
粉红大姐趿拉着那双淘宝热卖贴钻人字拖,扭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他走到是朕身前,捏着嗓子说,“怎么的,投了胎还没断奶呢?”
“阿房腚。”
是朕眯起眼,一脸凝重地咬了口煎饼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