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眯起眼,一脸凝重地咬了口煎饼果子。
“什么?什么阿房腚?”
粉红大姐困惑地一抬眼,我居然看到了他小指宽的眼线。
“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覆压三百余里。”
是朕从容地解释道。
“那是啥?”
大姐还是不解。
我看不下去,凑上去帮忙解释,“他说你腚大。”
“呀!!!”
粉红大姐气得直跳脚,那条跳楼清仓大甩卖的粉红雪纺小短裙居然反人类地脱离了重力原理。我不忍直视那抹‘春光’,默默撇过头。
“讨厌讨厌讨厌!”
大姐拿着那涂着糖果色指甲油的二拇指怒指是朕,“你一个废神嚣张什么?别忘了圣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到了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哦?”
是朕轻笑,“新鲜。”
“你不信?你以为现在尼布罗萨还有谁会畏惧你?!”
“你不怕我吗?”
“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压力!”
粉红大姐歇斯底里,气势恢宏。
面对来者的叫嚣,是朕老三老四地叼着煎饼果子上前,“那……现在感受到了吗?”
他踩在来者的脚上。
“什么?”
粉红大姐困惑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是朕。
“别这样……”是朕抿了口豆浆,“再感受不到,艾萨克。牛顿该哭了。”
粉红大姐瞪着一双大眼,一条假睫毛飘飘欲坠,最后黏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