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瞧不上我一个哑巴带孩子。
裴安安更是对我语气憎恶:我只是说话大声了一些而已。
我们家里有的是钱,谁敢说我的不是!
难道要我像你一样,做个胆小没用的哑巴吗!
我渐渐也就觉得厌倦了。
想想裴家也确实有娇惯他一辈子的能力,他不愿听我的,就随他去吧。
我不再管他,无视他对我的轻视和责骂。
也开始慢慢地,感觉不怎么爱他了。
那边还在咄咄逼人地质问我:你赶紧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好多天没吃到糖醋小排了!
也没人提醒爸爸吃胃药,他胃疼了好多次!
你再不回来照顾我们,我们就真的生气了!
大概这几年里,我在他心里的形象。
渐渐由妈妈,变成了理所应当伺候他们的保姆。
我说不出话,感到疲惫也有些不想回信息了。
干脆直接挂了电话,再拉黑了这个号码。
想到裴安安任性惯了的性子,或许会再换号码来指责我。
我索性再开了陌生来电***。
世界终于清净,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突然发现我对于裴野父子的情感,好像更多的,只剩下了不耐。
我的工作照样继续。
导游范围从这座小海岛,渐渐扩散到了附近的沿海城市。
也开始着手准备,自己开办一家残疾人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