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无意识的嗔怪。
如此戳人心软的神态,封铭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低声哄:“我错了,乖碎碎,亲亲就好了。”
他好像总是不吝啬于唤她各种亲密肉麻的昵称,把她当个小孩儿似的。
他的吻原本只是浅浅的,将唇覆在她的唇瓣,安抚一样温柔。
亲了两下,见怀里的小姑娘没什么动静,闭着眼羽睫轻微扑闪,便再次贴上去。
这次,是湿热的深吻。
带着强势和急不可耐,迫切地撬开她的唇,又回到了以往亲她时那般,吮吻轻咬。
他每一次亲吻,都好像夹杂着太多情绪,轻易将她吞没。
宴碎的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揉起皱褶。
仰着头,闭着眼,被迫承受他的吻。
脖子酸软,修长的脖颈后仰,天鹅颈的弧线像一抹陨星。
她倒在厚实软绵的绒毯上。
即便如此,他还是手快地用手掌护在她的后脑。
宴碎眼睫轻颤,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直到,他的手覆上来,握住了她的心跳。
原来是这里,不再受她的控制了。
轻轻揉捏,隔着衣裳,在他的掌心变换形状。
“唔”
嘴角溢出轻吟,他便离开了她的唇,辗转着来到她的颈侧。
手上的动作更加大力,握住一边隆起,用力揉捏。
成功再次惹她吟出声。
清浅的,低低的,像未足月的小奶猫。
胆子好小,只敢低声叫唤。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而后停在那里。
宴碎听见他的呼吸声,带着微喘。
低沉的,微哑的,那么近,那么清晰,撞进耳膜里,一下钻进大脑。
他伏在她身上,单手撑着地面,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将她娇小的身形笼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