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体内有我的元素力。”达达利亚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心虚的神色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你离我近一点,我会舒服很多。”
“”宁归脸上一红,“要怎么做?”
“离我近一点就好我什么都不会做的!”达达利亚像是怕他不相信,甚至举起手来要起誓。
“好了,我答应你。”宁归摁下他的手,一个浑身缠满绷带、说三句话就要咳两下的病人,能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
他绕到床的另一侧,“但只是并排躺着,你要是敢乱来,我立刻就走。”
“好。”达达利亚把被子拉到鼻子上方,只露出一对眼睛,“我保证。”
宁归爬上床,也不躺下,拿来一只软垫塞到腰后,并膝坐在达达利亚枕边。
“那个”达达利亚犹豫半晌,又闷声闷气地问,“可以牵手吗?”
“”
“没事的,你不愿意也没关”
“手。”
“哎?”达达利亚一愣,抬眼看向宁归。
“我说,手。”
宁归不看他,手却摊开放在床上,等达达利亚来牵。
达达利亚的手小心翼翼地摸索过去,从他圆润的指尖开始,分开指间的缝隙,将自己滚烫的手指缓缓没入。
“你真是烧得不轻。”
“很烫?”
他下意识想抽手,却被宁归用弯曲的指节勾住。
“还好。”
“嘶别这么用力。”宁归皱起眉,但并没有松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个疑似把我召唤来的祀珑碎片,到底有什么古怪?”
“传说祀珑是沉玉谷先民们与上天沟通的介质,于魔神战争时期消失”
“魔神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