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在和oga几次性交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姜鸦迷迷糊糊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每次试图赶人,秦斯就会想尽方法快速撩拨起她的性欲。
最后等到几次高潮的体液都被alpha舔舐干净的时候,她已经撑不住先睡过去了,完全顾不上把alpha从房间里赶出去的事。
第二天一早。
秦斯醒得很早,悄悄下床洗漱整理完压乱的发型,又爬回床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塞到姜鸦怀里。
oga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很好。
她的体温比他低一点,胸部软软地挤在他胳膊上,把他当成抱枕一样半抱半压着。
那柔腻的大腿偶尔蹭过他的性器的时候,秦斯微微仰起头,几乎要低喘出声。
他盯着那截雪白的腿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用阴茎蹭着睡梦中oga的肌肤自慰的想法。
好不容易没被姜鸦赶出去,如果她一睁眼发现自己在做这种事的话,下次可能更难留宿了。
早上九点,睡够八小时的姜鸦准时苏醒了。
看着眼前弹软的胸肌,她的大脑停运了一瞬。
下一瞬,她脸就被按进了眼前韧而紧的胸肌里,鼻尖萦绕着暧昧的alpha信息素气味,难以呼吸。
“呜……!”姜鸦抬手按着秦斯的胸口,困难地把脑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早安,宝贝。”秦斯愉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可以再来一次吗?”
他的指尖在姜鸦腰侧打着转儿,刚醒来带着些许喑哑的嗓音颇具性魅力。
姜鸦面无表情地踢了他小腿一下,低咒一声:
“人类的肾脏是有限度的,你的信息素能不能有点距离感?”
她很难抵抗契合度如此高的信息素勾引,特别是其中还夹杂了源质的诱惑。
但即使是在发情期,姜鸦依旧觉得最近的性爱运动有点过度饱和。
源质的汲取速度甚至暂时超过了她的消化速度,从内到外地满溢了出来。
精力也被过度消耗,全天都处于一种事后的慵懒状态,打不起精神忙点别的。
也许、大概、可能,她得稍微节制一点点了。
“但我发现……已经有些潮湿了,宝贝。”
秦斯的手从后面轻巧地钻进内裤里,沿着臀缝向下抚摸。
“不会太累,我保证让你高潮一次就停下。”
指尖探到微微湿润的穴口,稍微插入一点便立刻被温热的软肉含住。
姜鸦脸颊发热,又踹了他一下:“你能闭嘴吗,该死……”
她本来以为自己只是讨厌这种直白而具有侵犯性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