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禾脸红:“你的滤镜太厚了。”
“什么滤镜能把我美哭啊?”贺境时问,“你看到我刚才哭了吗?今晚要补偿我。”
想到门外还有人,宋宜禾又羞又窘,一边觉得他强词夺理,一边又害怕待得太久被怀疑干了什么,于是只能胡乱点头:“好,补偿你。”
得到承诺,贺境时这才满意地放开她。
而宋宜禾压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成了他在这夜回到九州湾后,几次为非作歹时被推拒的说辞。
一楼客厅地毯、书房、卧室沙发、浴室……
到最后凌晨三点半。
宋宜禾肿着眼睛被贺境时半拥起喂水的时候,神志不清地指责:“你就会用补偿这个借口。”
“那不然用什么?”贺境时满脸餍足,精神到根本不像累了一天又熬夜大半宿的模样,伸手抹掉她唇边水痕,“谁让
你晚宴那条裙子勾引我呢。”
宋宜禾:“……”
你别太离谱。
那明明只是一条看上去极为普通的红色新中式小立领旗袍,做了后背镂空设计,裙摆摇曳拖地。
瞧见她被气清醒的小表情,贺境时莞尔。
随手将水杯放在床头,给宋宜禾将睡衣领口几颗纽扣扣好,而后起身弯腰打横抱起她。
身下一空,宋宜禾下意识抱住他脖子。
贺境时没等她询问,主动解释:“看你现在应该也睡不着了,带你去书房看个东西。”
“……”听到书房二字,宋宜禾膝盖一疼,“干什么呀,明早起来再看不也一样吗。”
贺境时自然清楚她什么意思。
闷闷笑了声,手指捏捏她腰间软肉:“刚说了不会再碰你就是不会,我什么时候骗你。”
宋宜禾撇了撇嘴:“那种时候的话能信吗?”
“那今晚骗你我是小狗好了吧。”
斗着嘴,两人很快来到书房。
原本刚回到家的那一次,贺境时带她过来就是为了办正事,但他定力不足,没忍住。
这会儿推门走进,书房里凌乱一片。
宋宜禾被眼前这场景与鼻尖萦绕弄得不自在,抿唇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地看着贺境时提步走到书架前,抬手从最上面那层拿下一只黑色檀木盒。
随后折返回来,坐在宋宜禾身旁。
贺境时将东西递给她:“打开看看。”
盒子略有分量,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听贺境时这么说,宋宜禾也并未做他想地打开了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