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 你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吗?”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手边搁着一副刚完成不久的画像。 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姜行渊。 我双手抱胸, 指着画像开始阴阳怪气:“再过一个时辰姜行渊都该和莫虞忙着合体双修了, 你怎么还是只会拿着你的这支破笔画画画呀?”“有本事现在冲去***宗把人抢回来啊。 ”“哦,忘了你是个只会冲着自己师弟狗叫的窝囊废了。 ”“……就算你为姜行渊做了那么多事又如何,你把人家当情哥哥爱, 人家顶多拿你当个人看,你说说你,多失败啊!”好久没这么猖狂的骂过人了!爽! 说到兴处,笑意不受控制浮现在我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