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纵使意识不清,也软软糯糯着说着,“不要骑马了,好累……”
娇促难挨了许久,她总算被抱着安置在了榻上。
她依稀记得姜宴卿又喂了她喝下新?鲜出炉的白玉藕粉。
又稠又多,刚出锅更是极燙,燙得她恨不得立即吐出去。
可姜宴卿钳着她喂下,纵使她被燙得发?抖也不愿意放过她。
“呜呜……姜宴卿,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无力的哭诉,被箍得却愈来愈紧,眼角才?将蓄出的泪,不出一瞬便被姜宴卿一一舔拭去。
“不哭了不哭了,乖宝贝。”
男人抱着她裹在温暖的毛毯里,柔情似水的哄饲、啃吻,似如?何也亲不够。
“乖……”
嘤嘤的埋在他胸膛深处哭了好一会儿,殷姝便没力气了,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姜宴卿已?经?不在榻上紧紧的搂着她。
她探手摸了摸身侧,没有?什么温度,看来离开了很久。
心底又些微涩,她又试着支起身来,浑身酸楚的厉害,尤是那处,被狂硕颠顶的实质似还在脑海。
她闭眼摇了摇头,支身起来,发?觉自己浑身清爽,应当是在睡梦中被抱着洗过还上了膏药。
视线流转,落在交叠在榻尾的衣裳,殷姝又情不自禁想起睡之前才?起床穿好的衣服被扯坏了丢弃。
她还没穿过几次呢……
“姑娘醒了。”
忽地,门帷被掀开,一个小侍女被帐内扑面?而来的暖意刺激不禁浸得一哆嗦,她在外侯着听见了窸窣的动静,直指屏风后头行去。
虽见过一次那美人一次,可也不过是惊鸿一瞥。
如?今近距离瞧见榻上少女的如?玉娇颜,她仍是不经?有?些楞神。
帐子内葳蕤的烛火映射在少女姣美的脸庞,莹润如?珠玉般的雪肤更是透亮泛着美好的光泽。
然与纯洁无暇又稚涩的眼眸不同,美人半湿云鬓散乱,周身染着些许淡红粉嫩,俨然被精心爱怜浇灌过后的妩媚花儿。
而这些,至于是谁带给的……
小侍女心照不宣,想起太子那张温润儒雅的俊脸来。
身姿那样?的清隽俊雅,容貌亦是惊为天?人的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