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温好烫。”
也许是天生病秧子,傅温文体温一直不高,尤其是到了夜里跟冬天,像是进冰窖了一样。
陆周月的体温升起来了,触手刚刚好。
暖和的他想睡觉,就连操逼这事儿他觉得都可以靠后了。
傅温文叹了口气。
就应该带回家的。
就在他意识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前人小声的啜泣声。
很小,不过就是吸了吸鼻子,身体微微抖了抖。
傅温文把人转过来看了一眼,正巧看到陆周月眼睛里那滴泪跟珍珠一样滚着从脸上落下来,再不知道掉到哪里消失不见。
他冷不丁在脑子里冒出来一句诗词,那诗词说: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你,你哭什么?这都不爽吗?”
傅温文心口有点慌,连带着气都不匀了,说出的话结结巴巴。
犹豫就会败北,这句话放在什么时候都合适。
陆周月就在他迟疑的这么一瞬间,抽身而起,两条腿都还颤着,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他刚侧过脸,伤口传来钝痛。
陆周月那手扣在了他的刀伤处,指尖尖锐地想要钻进伤口,血液顺着她的无名指往下不值钱地掉。
傅温文仰头看着她。
明明是衣衫不整,明明是真冲着要他命来的。
傅温文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没拉开。
就在他刚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门突然一动,他手疾眼快把人拉起裤子裹在怀里,把人的脑袋摁下,埋在怀里。
“滚出去!”
来人没动,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
“傅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