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不能动,我自己来,你快去擦擦脸上的汗,整点热水,别受了风。” 一进秋月底,东北的气温就挺冷了,傍晚太阳就往山下走,起风刮的脸生疼,顺着脖领子就往里边灌。 陆远山摇摇头,坚持给夏婉枫放到最热乎的炕头,从炕上的大立柜里拿被子给她盖好了,捂的一丝缝隙不露,这才出屋。 裹得大蚕蛹似的夏婉枫艰难的抽出手来,大红的鸳鸯被面儿亮堂的晃人眼,她从空间里拿了两粒养生药丸扔进嘴里。 这玩意儿前世她都是当糖豆吃的,不然还真活不到夏春花创死她。 她打量着这间她还没有住过一天的新房。 可以看出陆远山没受伤之前,家里条件确实不错。 二十平米的屋子,一铺炕就占了一大半,不大的木窗框上刷着绿漆,阳光正从干净透亮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