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刑司最近多事,难道缺少刀械,居然还要你那一把破刀?”胡兰海果然耿直。他天生冷脸,又一副晦气长相,只要眉头一挑,便能吓赵初焰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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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我那把刀,是,是被没收了?”
“是谁?是哪个这么没有眼光?”胡兰海追问赵初焰。
“是,是展昭。”赵初焰没有办法,只能把人招了。
“展昭,却是为何?”
“不太好说,胡师傅你最好去问他。”赵初焰道。
“那飞鹰爪呢?拿出来给我看。”胡兰海又说。
“也……也在库房。”
胡兰海不高兴了,瞪着眼问赵初焰:“也是展昭吗?”
“也是吧,不过,那飞鹰爪最近确实也不好用。”赵初焰多说了一句话。
“废话。”胡兰海捏着拳头站了起来,瞪着赵初焰骂道:“那飞鹰爪本是宝物,你却不精心护养,如今飞鹰爪也变废鸡爪了,怎能好用?几件宝贝当初给了你,我可问你如今哪样还能好用?”
“锁子甲还行。”
胡兰海火冒三丈,说道:“怎么?那锁子甲刀枪不入,不腐不锈,你还想将他也变废品是不是?”
“我,我错了。”赵初焰真怕自己被他给点了。
胡兰海还真没有想点她,之前他点她是因为这女子实在气人,实在是不上道,可她又并非是他徒儿,也不能以门规治她,偏偏那几个捕头有太聒噪,所以他只能把她点了,把他们都点了。只是如今这赵初焰不仅是赵初焰,还是展昭妻子,他就不好那么做了。
胡兰海气的够呛,有气没处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这时候,有那么个偷听墙角的来了,不知好歹地隐在外面,还以为自己能瞒得住胡兰海。
胡兰海一个转身,吓得赵初焰一个哆嗦,可人家只是去桌上果盘里摘了一粒葡萄,然后运劲,击了出去。
只见那葡萄不再像一只葡萄,倒像是一粒石块,有穿物之威。
“啊!”外面有女子尖叫一声,随即又悄声下来。
“谁呀?”赵初焰小声嘀咕道。
“不关你的事!”胡兰海一声喝住赵初焰,又对外面人说:“若不是今天在这刑司衙门,必定不会轻饶你。今日只是给你个教训,叫你长个记性,若然再有下次,必定直击死穴,绝不留情。”
胡兰海出了气,又唤赵初焰:“赵初焰,你替我转告展昭说我来府里寻他,他不在府,若他改日得闲,可去康园与我一聚。”说罢,又瞪着赵初焰。
“我记下了。胡师傅,你,你不多坐一会了?”赵初焰佯装问胡兰海。
“哼!”胡兰海闷哼一声,甩袖就走。
赵初焰也乖巧,做戏做足,亲自送人到门口,谁知人还没送走,她自己反而被一动不动的吕小霞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