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查出,那一伙强盗是白总长的人。
那白总长既然将主意打到他太太头上,看来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沪城。
姜浩然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
朱艺宁联合白总长将她绑架的事情,冼灵韵有自己的考量。
若这件事被姜浩然知道,朱艺宁不死也得残废,若因此而惹恼朱佩慈,使得朱佩慈狗急跳墙,最终遭殃的也只会是她。
再者,这件事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损失,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趁机敲诈朱艺宁,也算给朱艺宁一点小小的教训。
“想什么呢?”姜浩然捏了捏她的腰。
酥人的痒感自腰窝传递四肢百骸,冼灵韵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坐在姜浩然腿上。
她推搡着他,一点一点地往后挪,“我要去洗澡了,你先放开我。”
姜浩然不放,他骨节分明的手攥起她的下巴,垂眸道:“放开你?你不觉得我们今天还有账没算清吗?”
今天得到宝和码头那边传来的消息,说这丫头又逃跑,他当时怒火攻心,什么都没想就驱车前往宝和码头,瓮中捉鳖去了。
这丫头不安分极了,自跟了他,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十次,偏偏他见鬼似的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可即便没有办法,账仍是要算的,打不得骂不得,那就从床上找补回来。
视线触及到姜浩然眼中的那团火,冼灵韵有些害怕地抖了抖,她最清楚不过他在想什么,只能故作镇定说:“我今天很累,想早点儿睡觉。”
说完,她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姜浩然反而搂得更紧,声音低沉嘶哑道:“逃累了是吗?其实做些睡前运动,更有助于睡眠。”
说完,他握住她绵软的腰,二人调换位置,冼灵韵猛地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炙热的体温透着粗糙的长衫灼烫着她的肌肤,气息紊乱而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