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才变脏。 可是母亲的话却分明告诉她—— 她从一出生就是脏的。 眼前突然发黑,魏清宁双膝一软,‘咚’地一声瘫坐在地上。 魏母听到异样的动静,像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突然开始痉挛起来。 “求你们别打我,我自己脱,你们轻点……下面好疼……” 魏母拉扯着原本就破烂的衣赏,撩起了宽松的裙摆。 没了裙衫的遮盖,她大腿根部的烙印没有任何掩饰的展现在魏清宁面前。 暗红的‘荡妇’二字,刺痛了魏清宁的眼。 魏清宁她慌忙将魏母的裙摆放下来,盖住那抹耻辱之字。 “阿娘……是我……” 魏清宁试图让魏母清醒,握住她的手一遍遍唤道。 魏母有些浑噩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