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从精密的大脑里搜索出这个名字,神色了然,偏头道:“我知道了,我会让管家给你准备房间。”
他识趣的没有问原因。
宁时鸢就这么在薄家住下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薄宴礼隔壁的客房已经被佣人收拾出来,房间里贴心地准备了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
自从早上见过薄宴礼之后,宁时鸢一天都没见他露面。
晚上给老爷子开了药,施完针,晚上洗漱完直接睡了。
半夜,宁时鸢被渴醒了。
她有些认床,这一觉睡得并不好,脑海里翻来覆去会梦到那天晚上和薄宴礼的事。
她迷迷糊糊的下楼倒水。
喝完水,困意上头,上楼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房间里突然一股清冷的木质香的味道。
宁时鸢吸了吸鼻子,脑袋昏沉,往被子里蹭了蹭。
突然,黑暗中,她唰的一下睁开眼。
房间里多了一道陌生的呼吸。
她默不作声地把手伸到枕头下,想抽出那把她随身带的小刀。
摸了个空。
一股凉意席卷身体。
下一刻,被子掀起带来了凉风,她被人狠狠地压在身下,那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脖颈。
但没用力,好像是怕弄疼她。
炙热的温度让她发颤,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宁时鸢,你想做什么?”
是薄宴礼。
宁时鸢松了一口气,又提起来,她声音有些颤抖,咬字缱绻:“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她感受到男人呼吸一滞,又重重吸了一口空气。
薄宴礼声音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