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声音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气氛陡然尴尬。
沉静得只能听见钟表转动的声音。
宁时鸢无助地睁大眼睛,奈何窗帘遮光性实在很好,她只能隐约看见男人的轮廓,他铅灰色的眸子泛着一丝微凉的光。
“抱歉,我走错了。”她轻声道。
二人呼吸纠缠,暧昧炙热。
男人体温较高,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肌肤上,热得她大腿发烫。
他没穿内衣。。。。。。
宁时鸢内心几乎要尖叫,她不着痕迹的往外蹭,企图和他的距离拉远一些。
“别乱动。”
薄宴礼声音突然哑了一分,***得像那晚的声音,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她几乎软了半边身子。
宁时鸢顿时浑身僵硬,不敢动了。
等了片刻,薄宴礼连续调整了几次呼吸,呼吸带来的温热气体落在她的耳边,又酥又痒。
宁时鸢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许久,薄宴礼扣在她脖颈上的手松开,换了个动作,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又在压抑着什么:“没关系,你走吧。”
仿佛如临大赦一般,宁时鸢弹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利落的翻身下床,穿上鞋,只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像是背后有鬼追着似的。
薄宴礼看着从眼前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勾了勾唇,眼底有一丝他自己未曾察觉的宠溺。
房间没有灯光,只能看清女人的轮廓。
她的五官轮廓身材曲线都很美,真的很像那晚的那个女人。。。。。。
他看人很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轮廓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黑暗里,冷灰色的眸子带了几份探究。
迷一样的女人。
她在隐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