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
厮杀
年轻人。
初识男女至欢的情爱滋味。
免不得丢了平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一番肆意放纵。
红烛摇曳,照着床榻,那缠绵的一双影子交交叠叠投映在雕花纱幔。
几番折腾。
锦宁本就饮了含着些助兴作用的酒,身子软绵绵的无力,意识也迷糊糊的,只能任由青年宣泄蓬勃情爱。
待他得偿所愿、酣畅后。
她已然累得抬不起眼皮。
谢韫身上只松垮套了件单衣,露出清瘦的颈、和覆着薄肌有力的胸膛,竟颇显出几分散漫轻佻的意味来。
他长臂一揽,将那累极的可怜人儿横抱进怀里,引得对方一声迷糊不满地嘤咛,欢爱过后男子嗓音显出柔情的低哑:“帮你洗一洗再睡。”
锦宁没再抗拒,自然也没了力气清洗。
全要谢韫来帮她。
洗着洗着身后青年气息越发烫,竟是又……?
锦宁意识到时,已经受了新一轮的暴风雨。
热雾熏红了眼,她纤薄的背瑟瑟颤颤,承受不住地抽泣掉泪,透着些许被折腾的委屈。
“卿卿。”
“卿卿好乖,”温柔青年眼尾妖异深红,只在她耳边嘶哑低哄,“再允我一次,仅这一次……”
“轻轻的。”
“阿宁。”
他微仰头,汗珠滚落骨感的喉结。
“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红烛燃尽,夜雾已深。
再回到床榻上时,锦宁真真筋疲力尽,几乎是倒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谢韫睡时亦将人紧紧揉在怀中,昏暗的夜看不清面容,他便闭眼,于夜中细细感受她清甜的气息,一脸餍足。
他终于得到了她。
若是卿卿再与他生个孩子,那,当是真的安稳妥帖。
……
隔日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