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所有事情,忘记了兄长和双亲,更忘记了曾经的受到的伤害。 徐景之看着这样茫然无知的苏长宁,不禁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他捏了捏女孩柔软的脸颊,温声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你的夫君,我照顾你,好不好?” “什么夫君呀,”苏长宁这次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扒拉着碗里的素斋,头都抬不起来,“我们还没成亲呢。” 成亲了的。徐景之心想。 我们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但那实在太草率,他不舍得就这样让苏长宁嫁给自己。 他自知现在或许满京城都在找他和苏长宁的尸体,却一时贪恋现如今独处的美好,迟迟不愿离去。 更何况…… 他的视线落在苏长宁身上,为自己找了一个名正言顺、令他心安的借口。 苏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