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知和许京珩没理会李家的吵吵闹闹,他们搬过来后置办了不少东西,都得收拾收拾带走,新炉子也得拆走。
许京珩还很不开心,当初他也是花了功夫收拾的房子,白瞎了。
“不是说这个周末回大队的?这下又百搭了。”夏知知叹气。
“回!”许京珩沉声道,“搬家我找人帮忙,一会儿就搬完,然后再回去。”
再不回去,大哥那边估计心里都在嘀咕了。
夏知知没意见,一切都由许京珩做主,她就是个甩手掌柜。
许京珩想了想,又嘱咐道:“这两天忙房子和搬家的事,大概没空接送你,你自己小心点。”
夏知知点头。
说起来她也想回大队了,看看两个侄子采了些啥药材,自己得留一点弄药。
没办法,城里太危险,药剂多多益善。
第二天,许京珩就更忙了,一早就不见人影,家里收拾好的东西也没了一个大包袱,估计是先带去新家了。
一整天,许京珩都没露面,下午放学,夏知知也是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回家。
但她没想到,就是这么近的路,还是城里,竟然有人敢拦路调戏她。
“你就是夏知知?”
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老男人拦在自己面前,满脸横肉,碍眼!
夏知知皱着眉:“你哪位?”
“这是我们苟爷!”
“狗爷?”夏知知惊讶。
秃头老男人回头一个巴掌扇到身后的年轻人脸上:“找死啊,会不会说话?”
那人捂着脸认错:“是是是我错了,苟哥。”
夏知知:“……”狗爷跟狗哥有什么区别?都是狗!
人称苟爷的苟秀也是无奈,他宁可别人叫他苟爷苟哥,也不想让人知道他单名一个秀字,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叫夏知知的女人,果然如李军口中所说,绝色佳人!